參(can)考(kao)我(wo)國臺灣地(di)區(qu)信(xin)托(tuo)(tuo)(tuo)(tuo)業(ye)(ye)轉型(xing)經驗，我(wo)國大陸(lu)地(di)區(qu)信(xin)托(tuo)(tuo)(tuo)(tuo)公司可(ke)以向專業(ye)(ye)性信(xin)托(tuo)(tuo)(tuo)(tuo)銀(yin)行(xing)(xing)轉型(xing)。除開(kai)展專業(ye)(ye)性銀(yin)行(xing)(xing)業(ye)(ye)務(wu)外，信(xin)托(tuo)(tuo)(tuo)(tuo)銀(yin)行(xing)(xing)仍要從事信(xin)托(tuo)(tuo)(tuo)(tuo)本源(yuan)業(ye)(ye)務(wu)，構成專業(ye)(ye)銀(yin)行(xing)(xing)加信(xin)托(tuo)(tuo)(tuo)(tuo)本源(yuan)的雙輪業(ye)(ye)務(wu)體(ti)系(xi)，承擔(dan)金融(rong)體(ti)系(xi)正規(gui)軍的獨特角色(se)。
來源 | 《當代金融家》雜志2021年第6期
原題 | 《信(xin)托銀行轉型(xing)之路對(dui)我國(guo)信(xin)托業的參(can)考借(jie)鑒》
我國于20世紀70年代末引入信托，作為一種制度安排，以多樣化形式在不同階段承擔了吸收社會閑置資金支撐國家整體建設的作用。放眼全球，世界各地都走過類似的發展道路，典型如美國、日本和我國臺灣地區（以下簡稱“臺灣地區”），信托業發展都是發軔于銀行信貸不足，成長于制度紅利，初以類銀行業務為主，再接受治理整頓，最終轉型為囊括部分私人銀行、資產管理、財富管理、服務信托等業務兼（或）具的現代信托銀行機構。
上述典型經驗中，臺灣地區信托業發展附著的經濟階段（工業化、城鎮化、資本市場等現代化步驟）先于我國大陸地區（以下簡稱“大陸地區”）完成，信托公司亦于2000年前后全部轉為綜合性信托銀行和專業性信托銀行，其對當地信托業進行調整的背景、路徑、模式等，可以作為我國信托業實現全面轉型的最佳參考。自20世紀70年代以來，臺灣地區為配合經濟發展戰略，設立信托公司開展銀行業務，滿足企業中長期融資需求，至80年代房地產和股票市場景氣下滑以及關聯融資過度引發擠兌風潮，進入調整轉型時期。
1臺灣信托業發展歷程
臺灣地區信(xin)托業(ye)(ye)走過一段曲折的(de)發(fa)展(zhan)歷(li)程，先后經歷(li)了類(lei)銀(yin)(yin)行(xing)業(ye)(ye)務時(shi)(shi)期(qi)、調整轉(zhuan)型時(shi)(shi)期(qi)、現代信(xin)托銀(yin)(yin)行(xing)時(shi)(shi)期(qi)三(san)個(ge)階段，信(xin)托從業(ye)(ye)機構基于所處時(shi)(shi)期(qi)的(de)宏觀環境、金融供(gong)給、產業(ye)(ye)需求、資源稟賦等因(yin)素，進行(xing)業(ye)(ye)務界定、明(ming)確戰略定位(wei)、實(shi)現順利過渡。
一是類銀行業務時期，自20世紀70年代八大信托投資公司設立始，至1985年前三大信托公司發生擠兌風潮止。這一時期，臺灣地區大力推行出口導向及十大建設，GDP年均增長率超過11%（1970?1980年臺灣地區實際GDP年均增長率），資金需求龐大，但在金融抑制政策（當地對銀行業準入、存貸款利率、分支機構設立、中長期放款業務等均做了嚴格限制。如1968年修訂的臺灣地區“銀行法”中，要求銀行信用放款不得超過存款總額的25%且期限不得超過1年，而抵押貸款期限最長不得超過7年）下，商業銀行不得新設且主要從事短期融資業務，使企業中長期融資需求無法得到滿足。信托投資公司的設立，使信托業吸收的資金在短短8年內占到全部金融機構存款余額的7.75%，貸款占全部金融機構的9.1%，對臺灣地區經濟起飛時期的資金需求起到了極大的支撐作用。相較而言，2006年大陸地區新增信托貸款占社會融資規模比重僅為1.9%，此后持續增長到2013年峰值的10.63%，其存量同比增速在2007?2008年達到約84%的超高水平，對滿足實體經濟的社會融資需求起到了重要作用，有效彌補了銀行信貸投放的不足。
二是調整轉型時期。自1985年(nian)前三大信(xin)(xin)托公司發生擠兌風潮始，至(zhi)(zhi)1991年(nian)“信(xin)(xin)托投(tou)資(zi)公司申請改制(zhi)為商業(ye)(ye)銀行審核要點(dian)(dian)”（要求信(xin)(xin)托投(tou)資(zi)公司在5年(nian)內(nei)全部改制(zhi)為信(xin)(xin)托銀行）止(zhi)。這一(yi)時期，臺灣(wan)地(di)區股票市(shi)(shi)場(chang)及房地(di)產(chan)市(shi)(shi)場(chang)不景氣，疊加信(xin)(xin)托公司關(guan)聯企業(ye)(ye)貸(dai)款(kuan)過(guo)度(du)，致使風險暴露發生擠兌風潮。數據顯示(shi)，臺灣(wan)股票加權平均指(zhi)數從1985年(nian)的(de)(de)700多點(dian)(dian)快速增(zeng)長到1988年(nian)的(de)(de)8600多點(dian)(dian)，隨后急轉直下至(zhi)(zhi)1990年(nian)跌(die)至(zhi)(zhi)“腰(yao)斬(zhan)”，不動產(chan)及住宅服(fu)務業(ye)(ye)增(zeng)加值(zhi)同(tong)比增(zeng)速則從1988年(nian)的(de)(de)16%斷崖(ya)式下滑至(zhi)(zhi)2000年(nian)的(de)(de)7%。此外，以臺灣(wan)國泰信(xin)(xin)托為代表的(de)(de)部分信(xin)(xin)托投(tou)資(zi)公司為關(guan)聯企業(ye)(ye)貸(dai)款(kuan)過(guo)度(du)，違規(gui)挪用資(zi)金占比高達1/3，同(tong)時觸碰合規(gui)底線吸(xi)收短(duan)期資(zi)金，甚至(zhi)(zhi)暗中辦理(li)類似(si)活期存(cun)(cun)款(kuan)業(ye)(ye)務的(de)(de)“短(duan)貸(dai)長投(tou)、期限錯配”。1982年(nian)8月(yue)，臺灣(wan)亞洲信(xin)(xin)托三天內(nei)被(bei)提走67億(yi)(yi)存(cun)(cun)款(kuan)；1985年(nian)2月(yue)，臺灣(wan)國泰信(xin)(xin)托一(yi)周內(nei)流失130億(yi)(yi)存(cun)(cun)款(kuan)；同(tong)年(nian)9月(yue)，臺灣(wan)華(hua)僑信(xin)(xin)托因擠兌日趨嚴重被(bei)臺灣(wan)世華(hua)銀行接管。
三是現代信托銀行時期。自1991年頒布臺灣地區“改制法”始，至2000年前后完成改制止。這一時期，臺灣地區社會主要有三個特點，一是GDP增速從超過8%下滑到5%?6%，社會融資需求總體減少，但在工業等領域金融供給仍然不足；二是社會問題突出（如消費者權益受損、人口老齡化、少子化等），居民投資需求旺盛；三是金融體系設定的專業銀行服務供給嚴重不足，包括工業、農業、輸出入、中小企業、不動產等領域。1991年臺灣“信托投資公司申請改制為商業銀行審核要點”，針對信托公司歷史展業積累、風險暴露平穩處置需求及未來轉型發展方向，正式啟動信托公司向信托銀行轉型。其中，臺灣（中國）信托投資公司、臺灣國泰信托投資公司、臺灣第一信托投資公司及臺灣中華開發信托投資公司4家完成改制，臺灣土地開發信托投資公司售出信托業務，僅有3家信托公司因經營不善、財務狀況惡化被其他銀行合并。隨后，1996年臺灣地區“信托法”和2000年“信托業法”，正式建立起信托銀行的全面配套制度，充實完善了臺灣地區“銀行法”設計的專業銀行角色（臺灣地區“銀行法”將銀行分為商業銀行、儲蓄銀行、專業銀行與信托投資公司。但其中的信托投資公司不能從事存款業務，角色定位模糊）。隨著信托投資公司先后轉型為專業信托銀行或者綜合型商業銀行，除進行部分傳統銀行業務外，股權投資及特色服務信托業務（如滿足投資需求的金錢信托、解決社會問題的預收款信托、安養信托及家族信托等等）也多有開展，轉型效果良好。
我國大陸地區因為有“剛性兌付”的存在，信托非標融資業務在某種程度上其實是類銀行業務，參照臺灣地區處理經驗，去除模糊空間而直接作為專業銀行，或不失為一種有效務實的解決方案。
2大陸地區與(yu)臺灣(wan)地區信托業發展比較
我國大陸地區自1979年設立信托公司以來，其作為銀行業金融機構，是商業銀行的補充，在我國資本市場發展尚不充分、直接融資渠道狹窄的情況下，依托可股可債的靈活制度優勢，有效彌補了銀行信貸不足，促進了金融體系有效性。考慮發展階段滯后性，與臺灣地區信托業相比，我國大陸地區信托業在兩個階段的特點與之相似，即發軔于制度紅利以補充銀行信貸不足、面臨經濟增速換擋與社會需求提升之際的轉型問題。當前，大陸地區信托業正處于臺灣地區信托業發展的第二階段，面臨風險暴露、急需調整轉型。
在發(fa)軔于制度紅利方面：改革開放初期，我國進入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發展階段，在資本市場發展較為孱弱的前提下，商業銀行囿于制度而提供的信貸規模遠遠不能滿足社會旺盛的資金需求，彼時信托業有效彌補了銀行信貸不足情況而獲得快速發展。2007年前后，信托業在地產、基建、工商企業融資中發揮了重要作用。至2018年前后，大陸地區信托業資產規模已達到20多萬億元，除商業銀行外，遠遠超過其他金融子行業發展。與臺灣地區商業銀行受限于不能提供中長期貸款的制度設計一樣，大陸地區商業銀行則受存貸款利率、禁止股權投資以及資本充足率等指標限制，信托公司以其橫跨貨幣、資本和產業市場的制度優勢起到了良好的補充作用。
二是均面臨經濟增速換擋與社會需求提升之際的轉型問題。大陸地區經濟增速換擋效應在2015年以后尤其明顯，GDP增長從最高超過10%水平降到約6%水平，房地產業也由高峰期進入低增長階段（房屋施工面積在2015年同比增速滑到個位數）、股票市場經2015年指數大起大落而一蹶不振。與此同時，信托業風險暴露壓力加大，股東自融、地產業務比重過高等問題凸顯。上述特點與臺灣地區信托業務調整轉型時期極為相似。臺灣地區信托業就是因為經濟下行，股市和樓市下跌到底，疊加信托公司關聯融資等不當操作，最終釀成了金融風暴。
3我(wo)國信托業轉(zhuan)型借(jie)鑒方向
對(dui)比大陸地區(qu)與(yu)臺灣(wan)地區(qu)信(xin)托(tuo)(tuo)業(ye)發(fa)(fa)展，可以參考(kao)臺灣(wan)地區(qu)信(xin)托(tuo)(tuo)業(ye)發(fa)(fa)展思路，向信(xin)托(tuo)(tuo)銀行(xing)轉型(xing)。依據各公(gong)司(si)資源稟賦與(yu)經營情況實(shi)行(xing)差別化轉型(xing)，資本實(shi)力(li)較強、風(feng)險管(guan)理水平較高的(de)大型(xing)信(xin)托(tuo)(tuo)公(gong)司(si)轉型(xing)為(wei)綜合(he)型(xing)銀行(xing)，專(zhuan)業(ye)化較強的(de)信(xin)托(tuo)(tuo)公(gong)司(si)轉型(xing)為(wei)特色(se)銀行(xing)，如小(xiao)微(wei)銀行(xing)、創投銀行(xing)、托(tuo)(tuo)管(guan)銀行(xing)、不動產(chan)銀行(xing)等(deng)，開展特色(se)銀行(xing)加服務信(xin)托(tuo)(tuo)（資管(guan)、財富(fu)、事務管(guan)理等(deng)）業(ye)務。
轉型為小微(wei)銀行：一方面，我國小微金融服務體系尚不健全，中小企業融資需求仍未得到滿足。小微企業融資缺口主要集中于融資金額較小的長尾端，這一客群恰是傳統中大型銀行難以全面觸達的。根據全國工商聯發布數據顯示，2019年小型企業融資需求占比為44.2%，微型企業和個體經營者融資需求占比為71.6%。另一方面，信托業開展小微金融業務頗具規模與優勢。信托公司以靈活的制度優勢、敏銳的市場觸角、寬松的風險忍耐程度及較早的金融科技布局，在個人消費金融、小微企業融資、“三農”等領域多有業務開展。據信托業協會數據顯示，2018年約40%以上信托公司開展了不同程度小微金融業務，規模超過1.6萬億元（其中小微企業8000億元、個人消費貸3000億元）。參考臺灣地區經驗，在專業性信托銀行的轉型中，定位小微金融業務的信托銀行，既可以改善當前我國金融體系對普惠金融供給的不足，又可以發揮自身的專業優勢深耕傳統金融普惠服務不足的領域。
轉型為創(chuang)投銀行：臺灣中(zhong)(zhong)華(hua)開發信(xin)(xin)(xin)托(tuo)(tuo)投(tou)(tou)資(zi)(zi)公司(si)轉型為創投(tou)(tou)銀行極具(ju)借鑒意義。首先，信(xin)(xin)(xin)托(tuo)(tuo)公司(si)天然具(ju)備投(tou)(tou)貸(dai)聯動功(gong)能，順(shun)應發展直(zhi)接(jie)融資(zi)(zi)市(shi)場的政策導(dao)向，如(ru)(ru)中(zhong)(zhong)華(hua)開發信(xin)(xin)(xin)托(tuo)(tuo)利用(yong)貸(dai)款及股權(quan)投(tou)(tou)資(zi)(zi)方式深入多個行業，從(cong)紡織石化到半(ban)導(dao)體(ti)光電，直(zhi)接(jie)投(tou)(tou)資(zi)(zi)業務貢獻了(le)大部分營(ying)收；其次，信(xin)(xin)(xin)托(tuo)(tuo)公司(si)在(zai)改革開放(fang)初期即具(ju)備了(le)相當有成效的嘗試，如(ru)(ru)建信(xin)(xin)(xin)信(xin)(xin)(xin)托(tuo)(tuo)、民生信(xin)(xin)(xin)托(tuo)(tuo)等公司(si)的未上市(shi)公司(si)股權(quan)投(tou)(tou)資(zi)(zi)業務頗具(ju)特色，與中(zhong)(zhong)大型私募股權(quan)投(tou)(tou)資(zi)(zi)機構(gou)相比，投(tou)(tou)資(zi)(zi)效果(guo)幾無差別；最后，可以依(yi)托(tuo)(tuo)股東資(zi)(zi)源充分發揮前端累積(ji)的資(zi)(zi)金、資(zi)(zi)產優(you)勢，如(ru)(ru)中(zhong)(zhong)信(xin)(xin)(xin)信(xin)(xin)(xin)托(tuo)(tuo)專(zhuan)(zhuan)注(zhu)在(zai)高端制造(zao)領域、英(ying)大信(xin)(xin)(xin)托(tuo)(tuo)專(zhuan)(zhuan)注(zhu)在(zai)電力領域、平安信(xin)(xin)(xin)托(tuo)(tuo)專(zhuan)(zhuan)注(zhu)在(zai)安養大健康領域等。
轉型為不動產銀行：從實踐經(jing)驗(yan)看(kan)，臺灣地(di)(di)區在專業(ye)(ye)(ye)銀行中列入不(bu)動產(chan)銀行，其主要(yao)任務是(shi)為(wei)土地(di)(di)開發、都市改良、社區發展(zhan)、道路建(jian)設(she)、觀(guan)光(guang)設(she)施及房屋建(jian)筑等提供中長(chang)期資金。從現實角度看(kan)，一方面，大(da)(da)陸地(di)(di)區信托(tuo)公司絕大(da)(da)部分(fen)將房地(di)(di)產(chan)信托(tuo)業(ye)(ye)(ye)務作為(wei)主要(yao)業(ye)(ye)(ye)務，具有(you)(you)相應的經(jing)驗(yan)能力、客戶資源、管理體系；另一方面，房地(di)(di)產(chan)業(ye)(ye)(ye)在今后相當長(chang)一段時(shi)期內仍將是(shi)經(jing)濟(ji)主要(yao)部門，資金需求(qiu)不(bu)減。信托(tuo)公司若(ruo)轉型為(wei)不(bu)動產(chan)銀行，即可有(you)(you)效承接原有(you)(you)業(ye)(ye)(ye)務條線，順利平穩(wen)過渡。
轉型為托管銀行：無論是美(mei)、日(ri)信托(tuo)(tuo)業，還是臺灣(wan)地(di)區(qu)(qu)(qu)信托(tuo)(tuo)業，對涉(she)(she)(she)眾(zhong)類(lei)資(zi)金(jin)(jin)進行受托(tuo)(tuo)事務(wu)管理都是信托(tuo)(tuo)公(gong)司承擔的(de)主(zhu)要業務(wu)之一。尤其以臺灣(wan)地(di)區(qu)(qu)(qu)經驗來看，許多(duo)涉(she)(she)(she)眾(zhong)類(lei)資(zi)金(jin)(jin)均有(you)托(tuo)(tuo)管需求，如(ru)預付款(kuan)、公(gong)共維修(xiu)基(ji)金(jin)(jin)等(deng)。大陸地(di)區(qu)(qu)(qu)信托(tuo)(tuo)公(gong)司在陽(yang)光私募、普惠金(jin)(jin)融等(deng)領域也已實踐多(duo)年，具備(bei)相當的(de)管理經驗、系統架(jia)構(gou)和業務(wu)規模。信托(tuo)(tuo)公(gong)司若轉(zhuan)型(xing)為托(tuo)(tuo)管銀行，可在預付式消費、分享(xiang)經濟、物業維修(xiu)基(ji)金(jin)(jin)等(deng)領域有(you)效滿足涉(she)(she)(she)眾(zhong)性社會資(zi)金(jin)(jin)的(de)保管需求，減少社會性問題的(de)發生。
參(can)考(kao)臺灣地區信(xin)(xin)托(tuo)業轉型經(jing)驗(yan)，平(ping)衡社會(hui)經(jing)濟客觀(guan)需求、金(jin)融(rong)體系(xi)供給完整、信(xin)(xin)托(tuo)風(feng)險平(ping)穩處置等多方(fang)因素，我國大陸地區信(xin)(xin)托(tuo)公司可以(yi)考(kao)慮向(xiang)專(zhuan)業性信(xin)(xin)托(tuo)銀行(xing)轉型。除開展(zhan)專(zhuan)業性銀行(xing)業務外，信(xin)(xin)托(tuo)銀行(xing)仍要從事信(xin)(xin)托(tuo)本(ben)源(yuan)業務，構成專(zhuan)業銀行(xing)加信(xin)(xin)托(tuo)本(ben)源(yuan)的雙輪業務體系(xi)，承(cheng)擔金(jin)融(rong)體系(xi)正規軍(jun)的獨特角色。
| 作者為云南(nan)國際信(xin)托有限公司研發(fa)部總經(jing)理
